不想却被果断地拨开了。
元恪正伤心着,感到被窝里的人似乎又小心地把耳朵靠在了自己小腹上听了听。
“阿卓,做什么呢?”元恪一手探进去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不闷么?”
过了一会儿,段干卓从被窝里钻出脑袋来,“小笼包,把手给我。”
“嗯?”元恪困惑着将一只手递与他。
段干卓皱着眉头认认真真地替他把了一会儿脉,然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摇着头嫌弃地丢开了他的手,“真不中用。”
元恪一听就委屈得撅着嘴不乐意了,自己哪里不中用了?明明每晚都是他哭爹喊娘的求饶自己才作罢的,自己为了不叫他累着不惜苦苦忍耐着情欲,天天欲求不满,他倒好,还翻过脸来怪自己不中用了?
好,段干卓,这可是你说的,我今日一定得叫你看看我是中用还是不中用!
元恪想着,恶狠狠地将人翻了个身压在了身下,一手摸上了床头的香油……
“哎哟!大清早的你干什么?!”段干卓吓了一跳,连连求饶,“好包子……昨晚不都……嗯……让你尽兴了嘛……我……我还得给人看病呢……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