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一闭眼，脑海中出现的都是秦盛寒那张刚毅的脸，以及从额角延伸至下颌的那道长长的疤……

17岁的秦盛寒和昨夜的秦盛寒，两张脸重叠在一起，少年和男人都是从上而下俯视着他。

莫瑾煜记的最清楚的就是这个角度的秦盛寒，不同年龄的秦盛寒这样看着他时，目光中都带着让他看不懂的

深邃，但做的事却完全不同，一次是为了救他，一次是为了操他……

“大了就变坏了……”

莫瑾煜自言自语的嘀咕，觉得眼眶越发的烫。

遮在眼睛上的手被握住了手腕，莫瑾煜敏感的颤了下，随后就由得对方将手拉下去，露出了一双湿漉漉的红眼睛，显然是哭过了。

“小煜，怎么哭了？”很难想象秦盛寒看起来那么凶的人会这样温柔的说话。

莫瑾煜眨了眨眼睛，用叫哑了的破锣嗓子问道：“你没走？”

“没，走了你会哭。”秦盛寒居然笑了一下：“看小煜出汗难受，想取条毛巾给你擦擦。”

莫瑾煜哼了一声：“你喊我什么？！”

“喊你小煜，不喜欢吗？”秦盛寒用温毛巾帮莫瑾煜擦了擦脸，“昨晚我这样喊，你不是应的很欢？”

莫瑾煜别扭的侧过头，顿了半晌，小声说：“放肆。”

曾经，被从绑匪手中救回来以后，他就特别崇拜这位不苟言笑的大哥哥，天天围着人家盛寒哥长，盛寒哥短。

小莫瑾煜抱住秦盛寒的胳膊：“盛寒哥，你叫我小煜好不好？小煜是我的小名，我妈，小皎都这么喊我，你也这么喊我好不好？”

少年秦盛寒将手臂从抱住自己的两条细细的小胳膊里抽出来：“不敢，二少爷，我只是个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