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程掌门无赖道。
程透目色一沉,心里却没有缠绵。隐忍不发的青年真希望眼前的人不是在喝多了耍酒疯,在他清醒的时候,他也想这么做。
飞快在程显听眉心吻了一下,他不是第一次吻上那光洁白皙的皮肤,却没有一次是在他心爱之人清明的时候。
程显听满意了,又趴下来,头枕着程透的腿嘟囔说:“师父瞒着你好多好多事。”
像是为了强调自己的十恶不赦般,程显听又重复一遍,“好多好多事。”
程透低声道:“我知道。”
“如何,你还要……跟着师父吗?”意识混乱的人有一瞬间想刨白自己的心思,然而那禁语自然而然已成警钟,即使在醉酒时,也像刀子般让他不安分的心作疼着停了下来。
窗外的第一声春雷终于乍响,阴暗的卧房里,程透垂眸描摹着师父浅色的头发,滚滚雷声盖过了他的回答,但贴上来的温热手腕让程显听鸦睫几颤,缓缓用额头蹭了蹭。
他疲倦地长舒了口气,像在给自己布下一个无法翻盘的魔咒。
“你跑不了了。”
小药寮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