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说什么,门板却被噔噔扣响。两人对视一眼,皆没动作,只听外面一个清清冽冽的嗓音喊道:“药师,在家吗?”
来人正是程透。陵宏询问地望向药师,后者抿下嘴唇,冲他点了点头,走过去开了屋门。程透轻车熟路地走进去,一看屋里还坐着个人,有点诧异,施礼问好道:“陵宏师长。”
从没听说过这两号风云人物还有能闭门长谈的交情,但程透心里鲜少不好奇与自己无关的事,安静地站在旁边,等药师主动问说:“怎么回事?”
程透虚指一下自己家小院,恨铁不成钢道:“喝多了,醒酒汤。”
走进药房取来一小包东西,药师抛给他嘱咐道:“自己煎去,我忙着呢,记得放一小撮盐。”
青年哦了声转身要走,又停下来回头说:“还有一事,他说他头疼,你得空了要不去看看?”
药师点头应下,又交待青年把门带上。
出了药寮,程透拐回自家,程显听刚醒过来,虚弱地趴在床边揉脑袋。徒弟一见师父这扶不上墙的样子就来气,把他提溜起来训道:“让你喝!喝!头疼还喝!喝死你算了!”
程掌门嘴硬道:“你不懂,喝多头就不疼了。”
“是是是,我不懂。”青年小声嘟囔两句,把他脑袋摆正,打算确认一件要事。尽管程显听喝酒从来都是断片,根本不记得之前到底搞出过什么幺蛾子,但还是再确认一遍他不记得了为妙,程透张口道:“你喝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