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继续,陆厢适时,语出惊人,头次主动提及了屡次叫他与花匠产生矛盾的事。“几年前我去过海上,漂泊了两年。”
“你出海了?”
话音刚落,国英一改温吞常态直接站了起来,盯着陆厢大声问道。
此举吓了程氏师徒一跳,两人对视一眼,程透明显从程显听的眼里又看见了那句话。
家务事,家务事。只当没看到。
“你先坐下,先坐下。”陆厢避开国英的眼神伸手去拉他,“我们说完正事再提这个。”
“松手!”哪知国英毫不留情面,一把拽开陆厢的手直接发难道,“我闭关前你答应我不会出海的!阿姐他们都拦不住你了?”
眼见陆厢朝这边使眼色,程显听冲徒弟挤眉弄眼,程透却不想蹚这摊别人家务事的浑水全做没看见,倒霉师父只好劝说:“你看……要不你俩先论,我们师徒回避一下?”
程透翻了个白眼。
到底还有旁人在,国英不好太让陆厢下不来台,脸色阴沉地——换了把椅子,坐到了程透旁边。
“咳,”程显听咳嗽一声,主动开口。“说回消息通上,铜雀台的头儿是谁?”
程透低声接道:“路芷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