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程显听紧逼而上。
国英瞥了一眼花匠,一个劲儿地摇头,“你有所不知,我、我跟陆厢已经拜过一回让她瞧了。”
花匠两眼睛往屋顶上飘,装不知道。程显听和程透对视一眼,程透无奈,程显听显然也都气笑了,对花匠说:“怎么着,你还有瘾啊?”
花匠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两手一拍,“要不你们师徒俩演一回我看看吧,反正都是假的,就图一热闹!”
说到这儿,那个活泼又爱热闹的花匠总算是回来了,不过这事哪里是能演着玩的,程氏师徒有些尴尬,国英看出两人局促,主动解围道:“阿姐你说什么呢,别揶揄程兄他们了。”
花匠噘嘴,“说什么大话,程显听,刚才你可不是这么答应的。”
“这,”程显听哭笑不得,偷瞄了一眼眼观鼻鼻观心的徒弟,“我爱莫能助啊。”
程透慢悠悠地说:“好了好了,我们不妨说说正事吧。”
花匠见好就收,想了想道:“我脑子里乱得跟浆糊似的,帮不上什么忙,不过,你们记得当时程显听刚同琵琶一起从万字扭楼里出来时,她给我带了一句话吗?”
程显听倒是隐约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国英那时还没出关,不明所以。回忆嘛,还是得靠程透,几个人看向青年。程透低头思索一圈,完完整整地把那天两个人关于此事的一小段对话重复了一遍,也算让一头雾水的国英了解了解情况。
花匠把银手炉放在腿上,揉揉眼睛,“在铜雀台乃至仙宫眼里,我们村儿和周自云的关系不清不楚的,记得扭楼里每次死人都必会有村里的人参与吗?我原以为是在针对七目村,现在看来恐怕不尽是。这个活动是仙宫的人在一点点从金榜里拔去周自云的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