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听朋友说这里有间书店不错,老板人也挺有意思,所以想来找老板聊聊。”
朋友?和市长彭旭一起吃饭,该不会这位朋友就是彭旭吧?林双真的不知道哪位经常来书店的人能和眼前这女人扯上关系,虽然来书店的人林双不是每一位都知根知底,但是认识张戍又了解张戍的真的不多,“请问您的这位朋友是?”
“朱航”华雨菲昨天看了视频,看得出来朱航和张戍还有眼前的这位店员关系都还行,所以就报出了朱航的名字。
林双没想到对方和朱航认识,因为那天张戍带着张羽瞳和林双走的急,所以并没有看到后来朱航是去找华雨菲的,“您跟朱航是朋友啊。我们老板就在楼上,我带您去。”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找就行,你忙吧。”华雨菲没有让林双带自己去,这书店本也不大,一眼就能扫过来,找个人不难。
书店二楼并不比一楼大,虽然有隔间,找个人并不难。华雨菲在二楼的一个角落的隔间里看到了张戍。华雨菲来到隔间,做到了张戍的对面,没有出声就静静地看着对面的张戍。
很多年以前,就是这样张戍坐在华雨菲的对面,无事时就这么静静地看著书,和现在一样。只是当时是在江城大学的图书馆,现在换成了一间书店。
从华雨菲上了书店的二楼张戍就发现了她,发现了自己这位曾经的同事,曾经的朋友。只是时过境迁,张戍现在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和对方相认,张戍甚至在想着要不要像昨晚和张羽瞳说的那样换个城市生活。
就这么相对而坐有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吧,时间对于两人都不再那么重要。“张老板你好,我叫华雨菲。”华雨菲率先打破了平静,
一直低头看书的张戍终于抬起了头,看着坐在对面的华雨菲。这么多年过去,对方仍如曾经一样没有什么改变,就像曾经在江城大学图书馆最顶层相对而坐一样。“你好”张戍笑着跟对面的额华雨菲打招呼,就像遇见了同事一样。
“你的这个书店挺好的,应该花费了你不少功夫吧。”华雨菲说的是心里话,能有这样一个小书店,在书店里看看书其实挺好的,如果不是自己背后有华家,开个这样的小书店也是挺自在的。
“什么功夫不功夫,只是一间小书店。如果喜欢,您可以随时来这里看书的。”张戍客气地说道。
华雨菲看着对面的张戍,忽然就觉得即便彼此不相认,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彼此相对平静的生活着,只是这种平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打破。“那就谢谢张老板了,我有两个朋友,一个姓唐,一个姓赵,他们也很喜欢找个安静的地方看书,说不定哪天就回来这里,到时候还喜欢张老板不要嫌弃。”昨晚从爷爷华生尘的房间离开后,华雨菲思量再三还是和两个人通了电话,其中一位就是自己的丈夫唐堂,和自己曾经的同时张小戍最好的朋友。唐堂当初来到江城大学认识了张小戍,并且和张小戍成为了最好的朋友;还认识了和张小戍是同事的华雨菲,并且和华雨菲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华雨菲还和另外一个人通了电话,是一位女的,是华雨菲的好朋友。她比唐堂更早来江城大学,更早认识张戍。她姓赵,她至今未婚。她是赵家的主事之人,这些年她每年都会去顺天城的那座小山上去祭奠,因为她一直认为她的未婚夫葬在那里,几天以前这个世界的人都都这么认为。
张戍有些愣住了,他不知道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华雨菲就确认了自己的身份,还做了这么多事情。“我曾经生活在顺天,家里经常会有一些外来人来骚扰。那时候我还小,幸好家里还有有一些长辈,能够阻止那些外来人的骚扰。后来~后来实在是被外人骚扰地不胜其烦了,家里人就想着能不能有个办法把那些外来人拒之门外。只是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不清楚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外来人。这些年一直都没有机会能回家去看看,不知道当初那道阻拦外来人的们是不是被家中长辈给真正堵上了。”张戍自顾自地说了一番话,郑重其事地看着华雨菲。
对于张戍答非所问的一番话,华雨菲没有奇怪没有反问,只是在心中默默记下。因为她知道这很可能就是张戍这些年一直隐姓埋名的重要原因。她大约能猜出张戍说的是什么事情,但是她没办法马上给出张戍答案,这些事情的答案或许只有爷爷华生尘有答案。“原来张老板是顺天的人,不知道这些年在这江城还生活的是否习惯,家里现在还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