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戍,你怎么又把你的容貌给整回去了。”在这山路小道上边走,唐堂边问张戍。
从江城出发前,张戍又通过易容术把自己整回了自己书店老板的模样。一方面,他担心有些人会认出自己来。此行的重要的目的是为了金莲,如果真碰到熟人,追问自己十年前的事情,到时候肯定会引来很多人,这样耽误正事。另一方面,张戍一直在犹豫如果没有缘分,要不要动手抢。如果下定决心动手的话,那这张书店老板的脸也算是一层伪装了。
“没什么,就是怕麻烦。”张戍轻轻地说,他没有把自己可能动手的想法说出来,尽管他们两个人都已经做好了用强的准备。
“你这个办法好啊,雁过不留声。”说着转头看向朱航说道“朱航,回头让你师兄教教你这易容术,到时候再出去沾花惹草就方便了,拍拍屁股走就完事儿了,也不用担心惹一身风流债。”
朱航一脸鄙视地看着唐堂,“我看呐,想学这易容术的人是你吧。我猜这易容术就是菲姐要求华爷爷不教给你的,就是防止你在外面祸祸小姑娘。”
唐堂没有搭理朱航,问张戍“张戍,这易容术难学不难学?”
“不难学啊”华生尘当初教张戍这易容术的时候几分钟就教会了,“但是需要功力足够,学了也白学,反而容易危及生命。”张戍说的也不算是危言耸听,当时华生尘教张戍的时候就告诉张戍不要轻易外传,这属于一种非常偏的法门,凡是偏门都有一定的危险性,尤其是当拥有者实力不足的时候。作为使用了十年的人,张戍深有体会,如果功力不足,不仅可能毁容,甚至可能引起体内经脉错乱,有生命危险,十年前自己第一次使用就险些出错。
“那以我的实力~”唐堂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他知道张戍的天赋很好。但是十年过去了,自己还达不到十年前张戍的水平么。
“我不清楚你现在到达什么高度了,要不你和朱航比划比划我看看?”张戍调侃道。张戍的话刚说完,朱航就像兔子一样窜出去了老远,他可是非常知道唐堂的脾气的,这么好玩儿的东西,他肯定不吝啬对自己出手。自己现在可没把握胜过唐堂,到时候肯定又被揍了,还是跑为上策。
看着窜出去的朱航,唐堂皱眉叹息:这小子现在越来越滑头了,这时候出现个什么土匪强盗、欺男霸女的恶霸之类的该多好了!
“行了,别发愁了,这东西有什么好学的,想易容去买个面具也一样,你又不需要长期变换容貌。”张戍安慰唐堂。
唐堂只能摇头叹息了,期盼这趟南柯寺之行能有让自己出手的机会,不仅是让张戍看看自己有没有学易容的实力,更重要的是自己也想看看自己这么长时间没出手了,自己的实力到底有没有进步。
三人就这么顺着山道往上走着,登岐山的路有很多,但是到南柯寺的路只有一条。随着不断的往上走,原本路上还有来岐山游玩的游人,渐渐地游人少了,只剩下了目标南柯寺的一些人,有接到南柯寺邀请的各个家族的人,有没接到邀请但听说了想来一观的人,有从各地陆续赶来的僧人,有风尘仆仆远道而来的道门中人,有一脸虔诚的新教教徒。大家各怀目的,朝着同一个地方而来。
走了漫长的山路,张戍三人终于来到了南柯寺。在天盛国,释门和道门是两个区别于家族势力的两大宗门。虽然两大宗门都讲究出世修行,但是道门讲究修己身;而释门讲究修佛,修佛法、修佛像、修佛身。
南柯寺在当地名望很高,在整个释门同样威望很高。不仅仅是因为百年一次的金莲盛会,金莲会百年一次,一场金莲会不见得能让南柯寺名声持续百年。南柯寺的名望得益于寺中佛法高深的僧人,更得益于这座古寺办出世半入世的修行态度。南柯寺从不拒人于门外,每一位来到南柯寺的人都可以到南柯寺的讲经堂去听寺中高僧讲经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