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了禅房走了很远之后,朱航好奇地开口问道:“剑上涂毒这件事如果真的是南宫家蓄谋的事情,那肯定不止是害一个小小的夏小雨这么简单,肯定有所图谋。可是,这样被莲生大师化解了,万一南宫家查出来,不会来找南柯寺的麻烦么?”
听着朱航的问题,唐堂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朱航,眼神中充满了鄙视和嫌弃。“怪不得莲生大师叫你‘小朱’,你真是个猪脑子,猪撞树上你撞猪上了吧!”
“这就很难听了啊,你这属于人身攻击啊!我第二轮的比武后天就要打了,信不信拿你先祭我的赤青剑!”被骂猪脑子的朱航,手握赤青剑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好怕怕哦!”唐堂拍拍胸口,拙劣的表现害怕。然后丢给朱航一个大大的白眼说道:“南宫家的发展很快,或许有应对夏家的实力。但是就算南宫家发展再快,也没有正面挑战南柯寺的实力。南柯寺是释门除了贺灵山之外最重要的圣地,挑战南柯寺就代表着挑战整个释门,南宫家可没有这样的实力。更重要的是,剑上涂毒这件事,是在背地里进行的,是不能公开的。如果南宫家敢找南柯寺的麻烦,那南柯寺就会把这件事公开。到时候南宫家面对得就不单单是一个释门,还有被点燃怒火的夏家,以及各个家族对这种下作行为的口诛笔伐。你说,南宫家会傻到这么做么?你觉得南宫云清像啥子,还是南宫海棠像傻子,又或是南宫智那个变态像傻子?”
显然,这三位都不是傻子,多一他们肯定不会这么做。朱航又问道:“那南宫家这次的谋划岂不是落空了?”
唐堂笑着反问朱航:“你怎么知道这是南宫家的谋划,万一这只是那个南宫海棠一个人做的事情呢?”
“啊?这么大的胆子么他?”朱航不敢相信,他不相信那个南宫海棠敢胆大妄为到拿家族命运做这件事。
唐堂现在在想的不是南宫海棠胆子有多大,他在想南宫海棠或者南宫家做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激怒了夏家,成为夏家复仇的对象,两家进行大规模的碰撞。南宫家想借此吞掉夏家?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夏家不是剥好皮的鸡蛋,说吃掉就吃掉。就算南宫家这有么大的胃口,其他家族也不会让南宫家得逞,看着南宫家坐大。所以,怎么看起来这件事都是损人不利己的。
另外,南宫智知不知道这件事?以南宫智的头脑不可能看不清这里边的厉害关系,更重要的是,南宫智一向都是反对这种见不得光的行事风格,就算这件事对南宫家有好处,南宫智肯定也不会同意的。
“你说,会不会是这个南宫海棠长期被自己的变态哥哥南宫智压制,所以就想出这种方法来给执掌南宫家的哥哥找麻烦?”唐堂说道,这也是他目前能够想出来的唯一的解释,不然怎么也说不通。
朱航听了瞪大双眼说道:“就为了报复自己的哥哥?这也太疯狂了吧!”
唐堂耸耸肩,从这几天看那个南宫海棠并不是一个像夏小雨的无脑公子哥儿,相反,他的脑子很好。一个能力很强的人,却长期被另一个怪胎级别的哥哥压制,到底会形成怎样的心里,谁也不知道。或许那些故作骄横跋扈已经不足以发泄南宫海棠心中的压抑,所以才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也说不定呢,唐堂这样想着。
因为去给夏小雨治伤,又到了莲生大师的禅房聊了一些事情,张戍三人错过了上午的第二场比武,是西陵的龙二和泸州成苏家苏城,实力不相上下的两个人在经过一番苦斗之后,龙二险胜苏城。看了这么多天的比武,大家也都发现,西陵圣堂骑士队的人名字取得这么有意思,都是“龙”字加上一个数字。很多人也在猜测,后面的数字大概就代表着他们在骑士队中的地位,也说明了他们的实力。当然也有例外,骑士队的队长不叫龙几,而叫卫央。
下午的两场比武,分别是道门龙虎山余福对战释门红叶寺的慈恩和尚、陈一叶对战安戎城的王天风。
首轮比武,余福面对新教的龙九险胜。这一次余福面对手使齐眉铁棍的红叶寺慈恩和尚,余福选择以轻巧灵动的进攻策略,但是面对攻守兼备的齐眉棍,余福根本近不了身。然后余福咬牙,手中长剑奋力挥出,企图和慈恩和尚硬碰硬。慈恩和尚举棍相迎,长剑铁棍碰撞在一起,火花四射。
剑棍相持片刻,余福握剑的双手突然轻轻转动,右手快速向后抽动。一道寒光闪过,余福右手多出来一把剑,从慈恩齐眉棍下刺向慈恩和尚,剑尖停在了慈恩的心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