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一把扯住他的手追问说:“你干嘛。”
棠仰不转了,盯着明堂定定地说:“你知道这是什么树的根吗?是梨树。”
明堂微怔了须臾,仍钳着他的手道:“那又如何,巧合罢了。”
棠仰抬着眼望他,忽然冷笑起来,“你就没想过真是我吗?”
话音未落,明堂反而笑起来,坚定道:“我信你。”
棠仰眼里仿佛有什么一闪而过,他被明堂攥着的那手握紧了些,脸色稍缓。他望着明堂,默了半晌笑道:“别太信我。”
他虽然在笑,眉心儿却拧着。说罢,棠仰甩开明堂的手,径直往前院走,明堂忙跟上,思来想去没想出说点什么。
明堂与棠仰并未相处太久,却就是相信此事一定与棠仰无关。他亦不清楚是否心底悸动扰乱了思绪——可是,那是棠仰呀。不知道的过去尚未解开,他却只用它折磨自己。
这样的棠仰,怎么可能。
明堂脱口而出道:“我还是信你。”
棠仰脚下一顿,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