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顺着问说:“怎么看出来的?”
“感觉。”梅利把黄符咒放回去,简短道。
棠仰略一蹙眉又问说:“也有痕迹?”
“只有活物上才有痕迹。”梅利摇头,想了想又补充道,“照理说这个手掌的主人挺有福气的,掌心宽厚,还旺夫。”
也不知这平面的掌印她是怎么看出来“厚”的,俩人也没问,问了肯定又是“感觉”。明堂伸手拿起那极细的黑线,一掂起来顿了下,举到棠仰眼前说:“这是头发丝。”
三人都觉得有点恶心,明堂忙放下了。发丝没有打结儿,黄符亦未穿孔,可二者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紧紧连在一起。还没恶心完呢,梅利又道:“你们说,这符咒会不会是鬼胎破腹取出来的?”
话音刚落,棠仰和明堂顿时又想去洗手了。明堂干笑道:“不可能吧,没有血。”
他还没说完,梅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破手指,挤出血珠滴到了上面。二人猝不及防,全然未料她会这样做,棠仰怒道:“你疯了!”
梅利撇撇嘴,指着黄表纸说:“血没了。”
果然,那滴血洇在纸上,像是被吸收了似的,倏地就没了。三人想想小丫是怎么如此迅速就成了干尸,不寒而栗。可惜魃尸已经被焚,再难探查猜想究竟正确与否。梅利再度捡起黄符,说:“这个我拿走了。”
“不行,”明堂立刻正色道,“拿着可能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