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迟迟没有出来。

他耳力极好,能听见那屋内隐隐约约的喘息和告饶。

手在门框上不自主地收紧,留下深深的指印。谢临清知道自己该冷静下来好好思考,可一想到那两个女人和秦枢在同一个屋内,不知在做什么,就无法冷静下来。

他终究还是高看了自己,以为自己能不放在心上。

理智告诉他应该再等待一段时间,至少等到云淮……可现下,他连一分一秒都等不了。

谢临清脸色冷漠,金色灵力在指间出现,蓄势待发。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那扇门却开了。

黄衣女子和蓝衣女子相互扶着出来,动作无力,腰酸腿软,脸上更是有不正常的红晕和被香汗贴在颊边的发丝。

“仙长真是好狠的心。”蓝衣女子见身后门关了,和同伴低声抱怨,以为无人听到:“真真是不怜香惜玉。”

“是啊,姐姐都对他告饶了,他竟不肯放过。”黄衣女子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似是有无限娇羞:“日后,我可……我可万万不敢再侍奉秦仙长了。”

待两名女子相扶着出了小园,谢临清扶着的门框终于裂了。

他不再遮掩,大步朝秦枢的房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