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发束得整齐,气息匀和干净,没有刚做完那事的紊乱。即便正在更衣,里衣也穿得很妥当,如此看来,应当不是他想的那样。
“何事?”秦枢动作未停,披上黑袍。
“师尊。”轻轻嗅了嗅,确认屋内没有那股令人不悦的气味,谢临清走过来,见他脸色如常,露在外面的脖颈依然干干净净,没有痕迹,脸色稍微好看了点:“师尊方才与那二人做了什么?”
这是查岗呢?
秦枢轻笑一声,恶劣之心顿起,故意压低声音,慢条斯理道:“做什么,你会不懂?”
谢临清不说话,上前一步,靠得极近。
他们很少离这么近过,近到连彼此眸中倒影都看的清清楚楚。
秦枢忽然发现,谢临清长高了些,眼神对上时,他不得不微微仰头。
气息交织,近到秦枢觉得不安全。退后半步,重新拉开距离,似乎这样便能离开谢临清那股迫人的气势,秦枢不自然地转头系起黑袍衣带,圆场道:“好了,为师不逗你了。修士的元阳极其宝贵,要好好保护,知道么?”
看他漫不经心地说着话穿衣服,似是毫不在意的样子,谢临清真想就这样压上去,扯开里衣仔仔细细检查一番,以免那两个女子玷污了他心上白玉。就算师尊愤怒,不解甚至反抗,他也不会松手,反而要更加强势,直到眼前的人被逼得眸中泛起水光,屈辱地红了眼角。
那滋味,只这般想着便觉蚀骨魂销。谢临清思绪转换几次,终于是收回了蠢蠢欲动的念头,自觉后退,恢复成平时的样子:“弟子知了。”
“知了便行。”秦枢拿出另一套黑袍,对谢临清扬扬下巴:“去换上,今夜随为师寻柳王氏在府上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