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闻莺的目光看到手腕上,秦枢笑意微冷:“无事,被狗咬了一口而已。”
可那伤口怎么看也不像狗能咬出来的?特别是上面有个浅浅的牙印,很是新鲜,更像是……人?
闻莺欲言又止,目光触及师尊的神情,又默默收回了一肚子话。
奇怪,怎么会有人敢咬师尊呢?
疑惑萦绕在心头,闻莺心不在焉地给谢临清端着粥碗,联系到师尊这两日的行踪,忽的惊了一跳。
该不会是……她要有师娘了吧?
师尊每日出去说不定是与师娘相会,所以早出晚归。爱侣总要缠绵在一处,朝暮相伴才是。
越想越像这么回事,可是没听说过哪家师娘还喜欢咬人呀?
莫非是师尊与师娘之间的小趣味……闻莺脸色一红,不敢再深想下去。
意味不明地扫过秦枢手腕上的牙印,谢临清含笑不语。
秦枢进食速度很快,想着早早用完走人,免得闻莺一走留下自己来和谢临清独处。
是以在谢临清粥还没喝完时,秦枢已站了起来,从容道:“为师还有事,你好好休养。”
闻莺望了眼外面天色,刚刚擦黑,下意识捂住嘴,师娘……这么黏人么?
不等二人回答,他已迈出房门,朝院外而去。
床上的谢临清眯了眯眼,半晌收回目光,心中有了别的主意。
景煦听禽响,雨余看柳重。
秦枢又在外飘荡了三四天,早出晚归,避着与人见面,常去茶馆听书,或是城郊赏梅,过得清闲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