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在我房里?”秦枢皱起眉头,感觉匪夷所思:“伤口好了?就这么折腾。”
“下床走走倒是无甚大碍。”谢临清侧起身子,掀开被角:“师尊就寝吧,莫要着凉了。”
开玩笑,先前就趁着午休敢偷偷啃他,现时都能摸到房间来了,这还了得?
秦枢想也不想便拒绝了:“我送你回去。”
他转身拿起外袍披上,回到床边准备将人抱起来。
二人接近时,谢临清原本的笑容忽然淡了,手指抓住他的衣襟,细细嗅过,眸色转冷:“师尊今日与何人接触过?”
“与你何干。”秦枢不打算与他废话,莫非去了茶馆都要向他汇报么?
淡淡脂粉香浮动,手指攥紧,谢临清声音也冷下几分:“师尊果真不愿意与我说?”
秦枢伸手去掰他的手指,内心奇怪他反应为何如此大:“有何可说?”
不过上街听书品茶,连小酒都没喝,说出来也没什么意思。尚可一谈的,或许只有郊野的梅树
罢,一树寒梅白玉条,迥临村路傍溪桥,美虽美,却少人赏。
没想到前几天犹在庆幸师尊心中有他,今日便遇见了假设里的“师娘”。
谢临清任凭秦枢掰开自己的手,气闷地转过头去,面无表情。
秦枢多打量了几眼,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问题:“你在置气?”
谢临清没回答,只抿唇瞥了他一眼。
这是要他哄的意思?
秦枢叹了口气,不明白这人在生什么气,总不能是气他不带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