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撒娇。”
松霖会凑上去纠缠男人的唇舌,男人便会含住他的软舌轻柔地啃咬,涎水都不分彼此。
——
有时碧泽会耍一些小脾气,变作蛇形盘在床上,叫人分不清他是否在睡觉,也拒绝亲吻和求欢。
松霖跪坐在床边,侧头把脑袋搭在床沿看他的大蛇,轻轻地叹一口气,拿他没办法。碧泽总是轻易不被挑起情欲,一旦开始又不愿意停下,把后穴肏得软烂熟透才勉强作罢,常常教他大腿战战,腰腹酸软,肉穴合不拢,嗓子也叫哑——即使如此,还是想和碧泽欢好。
“碧泽。”松霖轻声唤他,凑过去一点拿脸颊挨着大蛇脑袋。鳞片慢慢被捂暖,大蛇吐出信子,活泛生动起来。
挨得太近,蛇信扫过松霖的嘴唇,像羽毛拂过,也是露水湿重的花瓣拂过。
松霖心忽然跳得快了一些,他想亲吻碧泽,哪怕蛇形又有什么关系呢。都是碧泽,大蛇才是他真正的模样,在山里时,他也总抱着这条蛇在雾气里奔跑,拿脸颊紧贴他冰冷美丽的鳞片,也用柔软的肚皮暖和他。
手指抚过大蛇颈部,轻柔地顺着鳞片抚摸,摸过七寸的时候,鳞片轻微炸起又被他抚顺。松霖微笑,朦胧胧像雾气:
“碧泽,来吻我好不好?”
大蛇稍抬头,专注地看他。松霖仰起头,唇瓣粉红,半张着,邀请。大蛇看见他脖颈白皙,血管明显。
滑腻的蛇信在血管上一触即分,松霖轻颤一下,侧过头,让跳动的血管完全暴露,脆弱得像蝴蝶翅膀。
被咬又怎么样,若能以此换一个缠绵的吻。
蛇吻凑近了脖子,带来凉气。松霖总是纵容他兽性的,云雨时也总温柔地放任他咬他,即使忍不住嗜血捕猎的欲望也可以。
松霖闭上了眼睛,等待来自蛇的深咬和之后补偿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