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散值,松霖近来不坐马车牛车,牵个毛驴,嘚嘚嘚就回家去。
毛驴拴在专门为它搭的小棚里,喂些谷草。松霖两三步跑进后院,衣服脱了,打起井水哗啦啦冲一遍。
凉快。
带着一身水汽走进屋,碧泽半蛇形,裸着上半身,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看传奇话本,看到紧张处还会皱起眉头,尾巴啪啪地拍床。
松霖一下扑上床,压在碧泽身上,抱着他取凉。他们肉贴肉,松霖为着碧泽的凉快满足地叹息。
蛇尾无意识地缠上松霖的小腿,松霖拱男人脖子,挨着他耳朵说:“好热啊。”
碧泽嗯嗯唔唔的敷衍他,一双眼睛落在话本的插图上,结果被不满的松霖一口咬在脖子上。
碧泽浑身紧绷一下,又很快放松:“别闹。”
有点像沉迷吃喝嫖赌的丈夫和受冷落的怨妇。松霖设想了一下,先被自己的想象逗笑。
——
松霖陪他看一会儿,碧泽面露疑惑时,松霖就哄他:“你亲我一口我就给你讲。”
碧泽潦草地偏头在他唇边碰一下,被松霖追着舔吻,最后两人吻作一处,碧泽改趴为躺,环着松霖一节腰和他吻得啧啧作响,分开时拉扯出一道银丝,倒没人管那话本了。
松霖引他的手来摸自己脖子上的齿痕:“好几天了。”
碧泽拇指抚了抚,按着后颈把他按下来,慢慢地舔那两个没完全愈合的齿洞。松霖被他舔得有点痒,有点舒服,偏了偏头把脖子展露无遗。没一会儿,舔舐的动作变了味,尖牙试探地压在跳动的血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