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脑袋凑过来蹭了蹭他脸颊,近乎温柔。松霖放松了点,偏头舔了舔大蛇。大约仅有的温柔理智像都用到这点安慰了,大蛇下身动作粗鲁得不像话,顶着,转着,磨着,肆意撞着,折磨着。松霖已经说不上什么感觉了,连快感和疼痛都辨别不出,感知不出四肢头脑,全身好像只有那个可怜肉穴还有感觉。求饶的力气都没了,抽噎着,后穴微弱地收缩抵抗,很快就连这一点反抗都被肏得驯服,柔软湿热地做蛇茎发泄兽欲的肉穴,做蛇尾嬉戏玩弄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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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霖陷在无休止一样的高潮里,后穴不停往外淌水,穴内热得要化掉一样,快感太可怕了,松霖把自己蜷起来一点,又喘又哭。
辨不出时间了,只知道还亮着,白天像没个头。外面多明媚,多清朗。这张床上就多淫乱,多堕落。
蛇尾又缠住大腿,松霖双腿不住地痉挛着,被勒得有些疼了才反应过来蛇尾已经从后穴里拿出来。
大蛇看着松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为那艳糜的颜色着迷,滑腻蛇信不断地舔过绯红脸颊,舔过了脸上有点咸的汗液和唇角湿凉涎水。大蛇把那些体液、那些松霖流出来的水液通通卷在舌上吃下肚。
松霖的唇瓣也红,水润而红,舌尖粉,牙齿白,张着嘴喘气。口腔也热,吐息也热,涎水慢慢地从唇角往外淌。蛇信在空气中探索一会儿,找到了最暖最湿的地方——蛇信探进了松霖口腔,连蛇吻都塞进去。
松霖总这样湿,这样暖,有甜蜜丰沛的水液和恰好的温暖热度——而蛇最爱湿暖的所在。
蛇信冰凉地滑过了口腔每一寸,搅和了口腔内涎水,像啜饮泉水。玩够了水液,蛇信往最深的地方去。
被入侵的感觉太明显、太怪异,松霖为喉咙里的异物难受,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断断续续地发出泣音。喉肉生理性地收缩,反而夹紧了蛇信。
缓了一会儿,蛇信抽出,松霖刚喘上气,又被同样地塞住,反反复复地进出,一次又一次地轻微窒息,喉咙适应了这样的侵犯,松霖恍惚间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肉穴,蛇信就是阳茎,抽插入侵,反复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