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学会了一点拙劣的情话。
会在松霖办完事回家时抱住他,说:“一日不见兮……”松霖心里意外,笑着为他补出下半句:“思之如狂。”
松霖同他解释“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碧泽盘腿坐在地上捏着松霖的脚腕子,想了一会,慢慢对他说:“你是沧海,也是巫山。”
引得松霖与他白日宣淫,不必再提。
这日,已近仲春,下午正暖和,片片飞花,点点莺啼。
松霖靠在软榻上看书,碧泽新喜欢上小木雕,盘腿坐在地上拿着块小木头琢磨。
忽听得松霖问:“碧泽,你知道金屋藏娇的典故吗?”
“不清楚。”
“我给你讲讲。”
碧泽嗯一声,抬头看他,神色认真,像是个好学生。
“汉武帝,”松霖临时改口,“有个皇帝,遇见一个名为阿娇的美女子,便说:‘若是我能娶她,定做金屋以贮之。’(注)”
松霖坐起身,脚踩在了碧泽大腿上,道:“做一座金屋,藏起来。”
碧泽“哦”一声,又问:“这是喜欢?”
“是一部分。”松霖蹭到他怀里坐着,面对面跟他讲话,“爱情,总是想着独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