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难道不比什么都重要。”
“臣是韩氏族人,生来便有热血,韩家为轩氏琢磨百年,臣不想在受控于君,而是想做自己!想做快活的韩准!”韩准义正言辞道。
“陛下知道臣为什么选择您做皇帝吗?”韩准继续反问道。
“为什么?”
“因为你从来不把臣当轩氏的奴才,而是你的朋友,臣之所报,唯有皇位,还有忠心,其余的,臣都给不了。”韩准说完就转身要走,与上次一样。
“他被我送出关外了,你现在追,大概还来得及。”轩镇攥着拳头,看着那人的背影之顿了一下,就义无反顾地消失在了大殿上。
轩镇冷得发颤,当年为了韩准,他跪在冬日的雪里,冰冷的雪水渗透膝盖,冰冷彻骨,因为韩准揍了皇兄,替他出头。
青涩的少年,手和鼻尖都冻的通红,求着侍从替他通传,他不过是个不起眼的皇子,不受宠,又少言,先帝对他一向不喜,知道他还跪着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
也是那次,先帝看见了他的勇气。
“父皇,韩准……他……是……忠臣。”他哆嗦着替韩准求情,“儿臣愿意担下所有罪责,只换的良臣一命,保我大泉江山安稳。”
先帝未置可否,大概是第三日,轩镇才醒来,韩准已经被放了。
“无用了……”轩镇喃喃道。
“咣!”轩镇倒在地上,除了宫人从门外涌进来,他在没了别的感觉……轻飘飘的……这爱就像那年落下的病,一经发作,势不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