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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望着容墨的双眸,她又发不出脾气。

哪怕容墨说的轻巧,面上若无其事,可总身处在这样的流言蜚语之中,被攻击到自己也这么默认,他才是最难受的那个吧?

所以哪怕许棠对被这样的理由拒绝感到不能接受,却还是放轻声音说道:“那,你要是真的这么怕,我就去找个大师给你改运。”

她们家虽算不上什么豪门,但多少也有些门路,至少寻个有真本事的大师,并不算什么难事。

这些,当她在别人那里听到关于容墨的诸多传言后,就已经全都考虑过。

容墨不禁露出一个浅笑,对许棠的好意致谢。

“谢谢你,不过,不用了。”容墨的语气还是那样平缓温和,一见许棠听见他的拒绝又气鼓了脸,立马道:“我还有好些传单,我先走了,再见。”

一边说,一边脚下匆匆朝另一个方向去。

许棠下意识追了两步,又气恼的停下,重重哼了一声。虽说是她对容墨有好感,容墨不是必须要接受,可几次示好被拒绝,她也是有脾气的。

见许棠没有再追上来,容墨这才长出一口气去,寻了一个花坛坐下。

头顶枝叶茂密,花坛的大理石边沿也很是冰凉,让容墨浑身被阳光炙烤出的燥热,终于得到几分消解。

他拉开包,取出面包和水,充当今天的午饭。

冼辰宣忽然站在纸巾之上,露出大半的身子——之前因为容墨的“工作性质”,他的活动区域便固定下来,冼辰宣一路看来虽心底疑虑惊讶重重,但也慢慢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