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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现在有责任和你说明白,我对你没有任何夫妻的感情,如果你心里想的是跟我过一辈子,我劝你最好放弃这个念头,我是个感情很淡薄的人,或许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一个人,你要跟我做夫妻的话,会很痛苦,因为我不会作为一个丈夫来照顾你的情绪,不会给你关怀,甚至还会远离你。”

阿喜愣愣听完了一大番话,眼眶红了一圈:“你,你是想休了我吗?”

杨晔迟疑了一瞬,他是想及时止损,可是似乎忽略了这个时代似乎并没有和平分手一说,只有男子的一纸休书,吃亏的都是哥儿和姑娘家。

如今是新婚之夜,如果让阿喜离开,别人是不会管中间发生了什么,只会默认阿喜是被休了,名誉一定会受到很大的损坏。

他接着说道:“我不休你,在你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之前,都可以住在这里,我不会过问,也不会干涉你的事情,如果你碰见了喜欢的人,那就来告诉我,我们再和离。”

阿喜动了动眸子,说了这么一通,桩桩件件不过是要他明白,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而已,读书人当真是惯会说,连嫌弃都要弯弯绕绕说那么一大通出来,都说读书人薄情,阿喜这一刻算是深有体会。

就在杨晔还在忧虑少年能不能领悟这超前说法其中的含义时,便听见阿喜压抑的声音:“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第2章

杨晔承认自己在对待感情上说话往往都很无情,甚至是刻薄,以前在学校当教授的时候,因为年轻皮相过人,在学术上又颇有见解,给他递过情书的男学生女学生不计其数,拒绝后,很多还不厌其烦,久而久之,他习惯的会一次性打消别人的幻想。

他知道自己因为感情阴影给不了别人什么,与其让别人不可能的幻想,长痛倒不如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