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左不耐烦地看过去，“又怎么啦？”

虽然他也对江临的变化感到震惊，但是真的不至于震惊到像庞星华一样一个劲儿盯着人家看……卧槽？

颜左瞬间瞪大了眼睛，吕向雪那温柔的笑，除了上学期期末向桓则总分考了科学类第一名，还有什么时候出现过？

而且，还是对着江临？

看到颜左的反应，庞星华十分得意。

看吧，是个人看到那名场面都得震惊。

颜左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跟庞星华说：“什么情况，吕老师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温柔？”

庞星华那书挡着脸，假装在讨论问题，“你仔细看，吕老师看哪儿呢。”

颜左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江临的桌子。”

庞星华一个翻上天的白眼，“桌子上有啥。”

“书……不对，试卷，卷子？！我靠！吕老师在看江临做的卷子！”

“我应该先惊讶吕老师竟然会看一个学渣做卷子，还是应该先惊讶江临竟然会做卷子。”

庞星华忽略他第二个问题，说道：“我现在贼好奇，江临的试卷上到底写了啥，能把吕老师高兴成那样。”

颜左点点头，摸着下巴，“你还别说，我也好奇，他到底写了啥呀，竟然能让吕老师露出那种，只对向桓则这种超级学霸才露出的表情。”

“那等下课，咱俩去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