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了?找你换座位也找不到。”
“今天是你的失踪日吗?一天丢两次。”
向桓则跟他并排,一起往宿舍楼里走,“刚才急着上厕所来着。”
“对了,怎么就你一个人走,管游呢?”
“他说他想吃烧烤,跟他一个外班的朋友出校了。”
江临注意到他的手背有血迹,皱眉问道:“你手怎么了?”
向桓则下意识地把手往校服里缩了一下,“没怎么啊,擦破皮了。”
江临眉头皱的更深了,“去上个厕所,还能把手擦破皮?你的裤子是水泥做的吧。”
“水泥做的……”向桓则笑出声,“没有,我就是上厕所的时候蹲了太久了,然后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黑,差点掉坑了。”
说着,向桓则语调一转,用一副说书先生的呛调接着道:“说时迟那时快,值此千钧一发之际,我赶紧伸手扶着墙,稳住了自己的身体,这才没一身粑粑的回来见你。”
“嗯,对,伸手扶墙,用手背扶。”
江临看着他,清秀的面容上仿佛滚动播放过几个大字:‘嗯,你随便说,我听着呢,信一个字算我输’。
向桓则干笑两声,“你这样看着我很尴尬的。”
“呦,您这厚脸皮也知道尴尬。”
江临说道:“你是去找江景了吧。”
向桓则抬手轻轻掐了下他的脸,“你咋这么了解我呢。”
江临轻‘啧’一声,拍掉他的手。
“医务室关门了,我宿舍里有酒精和纱布,我看你那皮破的还挺严重的,需不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