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胡睿忽而一顿。

“我？我怎么了？”

“你这些年是不是服用过什么特殊药物？否则以你的资质而言，不止如此才是。”

陈乾眉头一蹙，再次盘膝而坐。

下一刻，他的气息再次凝实，更添几分强盛，直接踏入跟陆臣一样的境界。

“现在呢？”

胡睿闻言，当即一掌拍了过去：“当着老夫，还要藏着掖着？”

挨了一掌的陈乾不怒反笑，答道：“还不是你说的，任何时候都需要留着一手。”

胡睿白了他一眼，然后看向陆臣问道：“你们？也留了一手？”

然而陆臣的回答却让他尤为满意：“境界并不能代表实力，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时候，我永远都会留一手。”

看着二人，胡睿很是满意。

他们倒是把自己教的都学到融会贯通。

至于在留手这方面，倒是因为二人的性格不同，而有着不同方式。

“老胡，这玩意能否量产？”陆臣突然问道。

“你觉得呢？都说了，花费几十年时间，才堪堪凑齐这么两枚的药材。”胡睿冷冷答道。

陆臣摇摇头，问道：“我是说，如果减低一些药效，能否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