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镜子:他看起来好可怜。]
[朝暮:一个渣男有什么好可怜的。]
[小镜子震惊:不是你乱编的的吗?]
[朝暮笑笑:谁说是乱编的……你有空可怜他不如可怜一下我,还有多长时间?]
[小镜子:五十息。]
“唉……”朝暮叹息一声,气氛有了缓和的趋势,夜一白刚欲说些什么,却听的一声更加激烈的叱责:“你竟然还同我说对不起,你可知,你最大的错误不是苛待妻子,而是爬墙出轨!”
啪——
夜一白手中铜镜落地,砸出一声脆响,他呆呆的看着朝暮,眼中已经不仅仅是难以置信四个字可以形容的了。
这种感觉大约是一个正常的人突然被告知自己是头猪,和臭烘烘的猪圈中那些拱来拱去的肥肥一样的猪,甚至如此形容都是辱猪了。
夜一白从未想过自己会被痛斥成比猪都不如的人渣。
“你那发妻因何受你冷待?还不是因为你瞧上了别的美娇娘,只可惜槽糠之妻不如温柔小意,一番真情终究是错付了薄幸人。”朝暮字字掷地有声,说的是铿锵有力,直逼人灵魂深处最心虚薄弱之处。
[朝暮:快,还剩多久?]
[小镜子:二十五息,另外,蒙狱快到了。]
夜一白脑中嗡嗡作响,也不知事情怎么就到了现在这步田地,只是慌乱的否认道:“朝暮,我、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