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害怕?”

这是安澜主动说话,焦孟简直受宠若惊,在美人面前怎么能说害怕呢?“不,不怕,只是担心我的侄子……”最后还是添了一句,“如果有什么危险,我会保护你的。”

安澜意味深长的笑,不知道在酝酿什么坏主意,差点让焦孟看呆了,恨不得将一颗心捧给他,“那就麻烦你了。”

焦孟拍着胸脯,然后拍的太重,咳嗽了几声,然后豪气十足的道:“不就是闹鬼嘛!”

苗疆女的表情十分古怪,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很快就到了焦周的房间,阴气十分的多,一张脸苍白而青紫,似乎已经没有了生气,如果不是胸膛还有微弱的起伏,似乎随时都会没命。显然还吊着最后一口气。

房间都是一片白色,花瓶里还放着一朵鲜艳的花,为这里增添了几抹生气。

焦海毅摸了摸焦周的头,表情悲痛,“这个就是小儿。”父慈子孝,十分深情。

焦孟冷哼,“装模作样。”

一行人已经围绕着焦周表情凝重,偶尔交谈。摸了摸他手上的脉搏,又摸了摸他的颈动脉,确实还活着。显然对他还活着这事感觉到不可思议。

安澜则看了几眼,直接打开了窗户,窗户外视野十分的开阔,视线里有棵郁郁葱葱的树,高大挺拔,在稍矮的树里面鹤立鸡群。

但那里似乎有只猫。

焦孟脸色有几分难看,看焦周的眼里带上几分惧意。然后随意一瞄,身体修长,下面包裹着一双大长腿,实在是好看极了。

安澜盯的是外面的那棵树,口袋里的小石头发出呲呲的警高声,但这声音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