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错,阿澜怎么罚都可以,不要气坏了自己。”夔顺毛,语气带着诱哄勾人的味道。

安澜松手,冷冷一笑,他居然还敢想那档子事:“哪只手?”

夔乖巧的将手上的手拿了出来,上面只有一道粉色的伤口,夔原本想再重新划一下,但他最终还是不忍心让他的阿澜露出难受的神色,那比他死还要难受。

安澜轻轻抚摸:“还疼吗?”

伤口传来痒痒的感觉,夔觉得自己的选择还不错,摸了摸他的头:“不疼,之前割的时候有点疼。”

“活该。”

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被无视了个透顶的龙脉:“……”你们瞧瞧我啊!

却被夔的一个眼神咽了回去,好吧,它是一条单身龙,不配说话。

安澜将惩罚贯彻到底,撩的夔起火后,就溜了,美名其曰:“你失去的血有点多,最近一段时间不宜那种事。”

简而言之就是你虚,还是养几天吧,于是夔用自己的身体告诉他,自己到底虚不虚。

安澜又陷入了忙碌的生活,更多的时候是呆在烂尾楼附近防止被吸引而来强大的厉鬼导致人员伤亡。

有时候去翻翻资料,如何才能封印裂隙。

然而,还没等到安澜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玄一羽化了,也就是死了。

以那小老头的实力,除非幕后主使或者被围攻,一般很难将他留在那里。

安澜得到的资料是,玄一选择了用自己的寿元和功力封印了井,也就是关上了阴间和阳世的大门。

安澜到的时候,洛思宁和洛邦都赶过来了,十分的难过,玄一坐在井边,盘腿而作,穿着不着调的道袍,低着头,仿佛只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