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喧闹与他们桌的安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宋意年适时出声,“大侠,姚姑娘,今日的案件到底是什么样的?”
姚沁云:“路上遇上爻州的孙大人,说这接连几日都在不同的街巷走失过孩童,凶手狡猾的狠,像是惯犯,好几次将要抓到人的时候,就突然逃脱了。有目击百姓好像见到过那人的长相,一把络腮胡,眼角还有刀疤。”
越听越心惊,宋意年望着大侠脱口而出,“赵老三?”
薛怀溪点了点头,“应该是他,从作案手法以及目击的长相,大差不差,没想到这么久了,他还在做这种事。”
这时,林新言派人查到的消息也到了,拿到了当初赵老三作案的记录,他将记录看了一边后,将纸递给薛怀溪,边给宋意年讲述,“这几起的案件,多发生在爻州的城西,估计他就在这附近藏匿。”
薛怀溪大致一扫,又吩咐拿来了爻州地图,摊开在桌案上,用手比划着。
“你们看,他作案的地点,城西向东十里,城西赵府后,城西柳街,城西这几个地方,都不近,但他若是拐走孩童,必然走不远,以方圆五里为范围,每一个地方都圈出一个圆,必然有相交之地,这处应该就是他藏身之处。”
林新言道:“是这里——城西窑水铺街。”
薛怀溪:“不错,就是这里。吃完,我们就去,若是晚了怕有的孩童会被转移,他每次作案都间隔两三日,应该是留了时间转移,算算日子,今日可能会再次转移。”
宋意年从大侠说话的时候就情不自禁的端详着大侠,第一次见到大侠认真的分析事情,好像不管有多难的案件,只要他看过一眼,就能游刃有余的完美处理,一时有些看呆了。
“意年?想什么呢?”薛怀溪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昂?”宋意年这时才发现身边只剩大侠,林新言和姚沁云已在门外等候,她连忙起身打算跟随,“没、没什么。大侠走吧。”
“意年,你没事吧?总觉得你今日”薛怀溪还是问出了口,“是生气了吗?”
“怎么会呢?”宋意年勉强笑了笑,眼神复杂的看着大侠,不知道他是否知道她听到了那番话,“我怎么会生大侠的气呀,大侠你肯定感觉错了。”
说罢,催促道:“走吧,再不走,万一赵老三走了怎么办?”
薛怀溪再三确认无事后,才道:“好,若是生气记得告诉我,这样我才好哄哄你。”
宋意年轻声回了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