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徐小平重新站起,拍了拍衣摆转身往破庙的方向走去,好似方才什么都没发生。

回到破庙后只看到具信流一人,他手里还捏着筷子,睡在长桌下的干草堆里,火堆已经熄灭了,破庙冷的和外秒无二。

徐小平冻得打了个哆嗦,在破庙周围找不着玉清,只得推醒具信流道:“傻子,看见玉清回来了吗?”

具信流眼睛迷蒙,茫然地摇头。

徐小平感觉手下的皮肤过于温热,用手触了一下具信流的额头,片刻又改为用脸颊贴着具信流的额头。

具信流低声道:“平平”

具信流发烧了,徐小平骂了一声,又给具信流盖了层干草,抱着具信流不知所措。

具信流握住徐小平的手,道:“冰。”

徐小平垂眼看着具信流给自己暖手背,勉强扯起唇角。

具信流闭着眼又渐渐睡着了。

是不是因为自己晚间说了玉清几句,他便负气走了,还是同样觉得自己和具信流是个累赘,便拿着碎银走了。

他不是傻了吗!

徐小平在心里猜着玉清失踪的无数种原因,又实在不能脱身去找玉清,只能抱着具信流一夜未眠。

二日清晨天微微亮,门被人推开,玉清单手拢着柴火走进来,徐小平抬首看见他,不由一愣,道:“玉清?”

玉清“嗯”了一声,放下柴火走到徐小平面前,从袖子里掏出一袋银两道:“我找到了这个。”

徐小平看着玉清一夜间就已短至脖颈的的头发,道:“这是你‘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