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个傻子,”徐小平撑着发软的腿道:“寡廉鲜耻的人是我,是我是我受不住苦找他讨要内力,他什么都不懂。”

荀木道:“你既有公子,便该恪守人本。”

“我知道。”便是当初被李双霖那般辱没,也比不过今日被荀木看见的万分之一的羞耻,身下还赤裸着,便显出他到底有多么肮脏恶心。

徐小平伸手整理好具信流的衣物,道:“你今日放他走,我日后绝口不提你我之前的那些事。”

徐小平咬牙,垂在身侧的手微颤,道:“教主那两年不在,不知我们到底干了什么,但你要是不放具信流走,不管你是真的忘了还是装的,我都会将从前一五一十地告诉教主——你为难我,我自是不能放过你。”

荀木目光含冷,半晌将手从刀柄上移开,侧身让开路。

徐小平将具信流推向门口,道:“你走吧。”

具信流被推的一个踉跄,拽着徐小平的手不放开。

徐小平只得狠推了他一把,咬牙道:“滚!”

具信流道:“你在这儿”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玉清也在这里。”

徐小平鼻间顿时一酸,他侧过脸道:“你真得是个傻子。”

具信流伸出手道:“平平。”

“再不走,等月无牙回来你便是个死,”徐小平打开他的手道:“你自己回晋城,那里才是你应在的地方。”

“晋城,我记得。”具信流道。

徐小平道:“你记得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