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两个陌生人来到她家门口,不明所以。
“二位是……”她脸色蜡黄,神情憔悴,眼角向下耷拉着。
家里发新丧,主人又还没从悲痛里走出来,谢致虚也换上一副沉痛的表情,悲声道:“大娘,我们是县衙来办案的,还请您行个方便。”
武理在一旁兜着手挑了挑眉。
农妇拧着眉心的川字,一脸愁苦:“你们都来过好几拨了,每回人都不一样,说的话也前后不一,我们几时才能下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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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看样子县监和知县都派人来过几次,因为各自办案分开处理,给被害者家属的说法混乱,反倒让谢致虚钻了空子。
农妇将两人放进院落,屋舍的门敞开着,里面光线昏暗,视觉不清,只有一个声音恶狠狠地传出来——“蠢妇无知,尽引狼入室!”
谢致虚和武理对视一眼。
那农妇恍若未闻,指着门扉紧掩的偏房对两人道:“尸体就停在那间房里,除了你们县里来的,也没人动过。”
屋舍里的声音又喊道:“滚出去!滚出去!”
谢致虚朝那扇洞开的屋门拱拱手:“大哥,我们是县里来调查令堂死因的……”
那人根本不听谢致虚说话,兀自叫骂着:“赔钱货!扫把星!”
听上去不像是骂县里来的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