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致虚:“那二师兄怎么会和梁家扯上关系呢?”
武理白了他一眼:“我也没说老二和梁家有关系啊,我的意思是,你要追查老二,如果牵涉到梁家就十分麻烦!”
谢致虚心道,这有什么区别呢?只好略过不谈,问:“师兄白日有何收获吗?”
武理:“我想老二恐怕已经察觉到我们在追踪了,藏得很深,一直没有现身。”
谢致虚洗耳恭听。
武理:“我今天带着老四在城里几个主干道上转了好久,竟一个坐轮椅的都没见着!”
“……”
谢致虚简直无语!
他现在十分怀疑武理带着老四究竟是来给他帮忙,还是给二师兄通风报信的!
二师兄两年前就离开师门,先生最近才派谢致虚去探寻踪迹,谢致虚料想是因最近传出的几件诡案,作案手法皆是二师兄的独门绝技,先生恐怕是要清理师门。
这种追捕任务最忌打草惊蛇。武理牵着老四游街,简直像一张行走的巨型布告,满世界给二师兄作内应,通知他快点躲起来。
武理仿佛知道谢致虚在想什么,一脸真诚道:“小师弟,你一定要相信师兄啊,我和老四都是先生派来协助你的,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暴露你不就是暴露我自己嘛,老二是不会给我好果子吃的!”
“好,”谢致虚微笑道,“既然先生有言在先,那就请师兄之后的行动都听我指挥,行事万不可招摇。”
“一定一定!”武理承诺。两人站起来,离开房间准备去往春樽献。
夜场据说是请了苏州城最好的说唱人,因唱得太好,有个诨名叫孔卸任,意思是诸宫调的老祖宗孔三任见了此人也要为他的技艺所折服,甘愿卸任让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