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敢对大公子放肆!!”
持刀看客气势汹汹向二楼冲来,所过之处一片乒乓混乱。
武理也反手握住谢致虚,叠声道:“糟了糟了糟了师弟咱们快走!”
然而来不及了,越关山就在他们雅间内,那帮家兵乔装的看客乒呤乓啷冲上来直扑雅间。
越关山还在状况外:“哎哎你们干什么——”
屏风砰一声巨响倒地,刀兵闯入,闪着寒芒的锋刃直逼越关山,后面的人则涌上来要劈开饭桌拿下谢致虚和武理。
谢致虚将饭桌一掀,一脚踹过去堵住几个家兵。
武理大叫:“等等!等等等等等等,我们和他不是一伙的啊诸位不要误伤无辜!!”
锋利的钢刀扎穿桌板,直怼武理挺拔的鼻梁骨,谢致虚反应迅速地挡开武理。
“真不是一伙的!!我们都不认识那家伙啊啊啊啊啊——”钢刀削铁如泥,扎桌板跟闹着玩儿似的,瞬间将桌板捅得千疮百孔,武理和谢致虚反而被桌板和窗台困在狭小的空间内,别扭地腾挪闪避。
越关山的声音道:“诸位诸位,有话好说,干什么上来就动手动脚——哎哎哎削我袄子跟你没完啊!”
武理怒吼:“姓越的你个混账东西!!——师弟,你且看看窗台有多高,咱们跳窗逃命吧!”
谢致虚躲刀尖的百忙之中回头扫一眼:“不行啊太高了,跳下去会摔成肉泥的!”
“大胆狂徒,敢对大公子以下犯上,速速给我拿下!”
桌板发出危险的碎裂声,裂缝蛛网般沿着被钢刀扎穿的缝隙四散,谢致虚一把扯过武理,背身将他护在身前,桌板登时四分五裂,满室烟尘、木屑迸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