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道了,”谢致虚无语抬头,“我在问人家,没有问你啊!”
四双腿在头顶栏杆外一荡一荡,悠哉得很,越关山捧着白雪楼掌柜秘制的腌话梅瓷坛,武理伸手进坛里捻着吃:“你师兄我就是个现成的武学理论大师,你不来问我,却偏要远水解近渴,是不是傻。”
雁门也仰起头:“你身上半点功夫也没有。”
“我不会功夫,却最懂功夫,世上的功夫没有我不能道出一二的,你在陈怅先生的燕子坞里进修过么?你到过曼陀山庄的琅嬛□□遍览群书么?看不起谁呢,小样,”武理说完,口渴了,手一伸,“水来。”
旁边越关山便抛给他一袋水囊。
雁门叫道:“老大!你也太给他脸了!”
谢致虚默默缩到一边。
武理对越关山道:“你的小跟班好像很不喜欢我啊。”
越关山:“那当然,你也不看看自己坐在哪儿,我身边通常都是他的位置。”
武理:“他这么喜欢贴着你,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贴身侍卫?”
越关山:“非也非也,我的贴身护卫是小胜,不是他。”
武理:“那他有向荆姑娘提出做你的贴身护卫吗?”
越关山:“据我所知,并没有,所以每次他粘在我身边,都得小胜分心多照看一人。”
武理点点头:“总想贴身却不想做护卫。这是什么意思呢?”
越关山:“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