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眼睛怪叫一声,一头从辽杨树上栽倒下去,没了声息。
蠢货。
奉知常关上窗户,插上插销,精心将翠雀花扶正,摸到折断的枝尖,无比糟心地啧一声。
大堂里骁云七卫和黑衣人战局混乱,奉知常推门出去,碰上隔壁两人也开门看热闹,武理躲在越关山身后缩头缩脑十分没骨气。
“哟,老二,还活着啊。”武理抬手打招呼。
奉知常懒得搭理他,往大堂看去,黑衣人数很多,骁云卫却在荆不胜的指挥下织成一张韧性十足的罗网,攻防双绝。
又一批同伙闯入酒楼,集中力量想要以点破面攻破七人剑阵。奉知常手指在膝头轻轻敲了三下,三指落定,大堂里密密麻麻的人头仿佛被施了定身术,倏然僵成石雕。
下一刻,黑衣的石雕纷纷倒地失去知觉,骁云卫火烧屁股一般一蹦三丈高飞奔到通风窗前扒拉下鼻塞大口呼吸。
雁门脸色憋得紫红,胸膛哮喘一般剧烈起伏:“太狠了,地上全是蛇胆粉,宁武那一下扫堂腿,差点扫我一脸,害死我了!”
二楼,越关山给奉知常鼓掌:“厉害啊,唯有使毒杀人于无形,除了敌我不分,也没别的毛病了。”
奉知常回他以谦虚又高傲的微笑。
突然武理脸色一变,盯着奉知常身后大叫:“小心!”
越关山黑裘飞扬,正要冲上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