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已经同你们管家打过招呼了,由我送你回府。”

直到上了马车,纪清歌才问道:“段大哥这几日忙些什么?可有好生调养身体?”

“放心吧,太医们开的方子都有在吃。”段铭承倒是想起了甚,说道:“明日我传太医去国公府,给你和老太君都诊个脉。”

哎?纪清歌有些茫然:“我就不必了吧?”

她好好的,头不疼脑不热,诊什么脉。

“胡说。”段铭承拉过她的手在掌中握了握,嗔道:“自从海上归来,任是何时,你这手都是凉的,不好生调养如何使得?”

说着不等纪清歌再说,又轻轻翻开她左手,指尖摩挲了一下那色泽已经浅淡到快看不出的伤痕:“给你的玉瑕膏可有好好用么?疤痕怎的还没消下去?”

纪清歌虽然有几分觉得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但,这般叫人仔细惦念的感觉却也让她心生暖意,乖乖的回答有每日在用,段铭承听了这才罢了。

“段大哥,适才那个世子是什么人?”

“他么,是我堂兄。”

咦?

堂兄?

却又怎的会看见段铭承便如同老鼠见了猫儿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