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铭承按着额角,觉得自己竟是无论如何都解不开这个谜团。

偏偏他还亲口应过她不问……难道真的要任由她去出家修道?

只要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他胸口就闷闷的发疼。

曹青见他面色不佳,吓得一溜烟跑去砸了太医的门,也不顾那两鬓斑白的太医还睡眼惺忪,一路拽着来给他家王爷诊脉。

“殿下这是思虑过重,有些操劳了。”老太医外袍都没系好,只摇着头说道:“殿下原本身体强健的时候倒是无惧,但如今旧疾还未曾根除,殿下还是要多留意才是。”

段铭承听得心不在焉,直到这太医开了方子躬身告退,才突然又醒了神,一语唤住:“本王问你,女子月信时若是疼痛难忍,会是因何而起?又该如何医治?”

不光一把年纪的老太医听愣了,就连曹青都听愣了,悄咪咪的缩着脖子退到了门外。

……他家王爷真是……哎……

“这……”太医思索片刻,小心的答道:“女子月信若至,多少都会有几分不适,但疼痛到难以忍耐的还并不多见……”

一句没说完就被靖王冷冰冰的望住,太医一个激灵,原本还残留的那一丝睡意登时没了,赶忙说道:“通常来说都是吃了甚寒凉之物,或是本身体质偏寒,只要服用暖宫的药物,便会缓解。”

“若是服用也无效呢?”

太医呆了呆,犹豫一瞬,小心翼翼的问道:“敢问殿下,该名女子是否身子受过大亏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