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剑?”江初唯抿了抿唇,看向床上的秦子苓。

秦子苓对狗皇帝没一点感情,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所以她舞剑到底是为了谁?

但不管为了谁,她们被囚在宫里,除了保命活下去,其他都成了妄想。

她们真的太难了。

江初唯在静羽宫照顾了秦子苓两天,期间旁敲侧击地问了好几次,秦子苓每每都将话题转开了,很明显不想提及关于那人的任何事情。

到第三天秦子苓病好下床,拿上锄头就去院子里种地了。

江初唯没有办法只能回昭芸宫。

周翰墨这些日子天天留宿蝶衣宫,陆灵儿恩宠不断已经晋升为陆妃,性子也被养得飞扬跋扈,甚至跟江初唯有得一拼。

后宫有传言陛下终于厌弃敏贵妃了。

江家也搬离了京城,敏贵妃气数已尽。

迟早跟德妃一样坐上冷板凳再无翻身日。

而对于这些流言蜚语,当事人江初唯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不过近些日子她心情不太好,每天郁郁寡欢地坐在自个儿寝殿里,除了吃就是睡。

温诗霜她们想尽法子讨她开心,却也没起到什么特别的效用。

这天,春公公送赏赐来玥兰阁,完事后过正位主殿时,见香巧面有急色地奔走,他将人拦了下来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香巧眼含泪光,急得满脸通红,“陛下些许日子不来,贵妃娘娘可伤心了,这会儿正寻合适的房梁上吊呢。”

“上……上吊?!”春公公吓坏了,目瞪口呆,舌头都有些打结,“你……你快去拦着,我这就回去禀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