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辞察出江初唯的异样,他缓缓地抬起了头,竟是一派的天真无邪,“阿姐,有何不妥吗?”

江初唯懵懵地眨了眨眼,硬着头皮道:“没有不妥。”

果然是她想多了。

周瑾辞笑了笑,“慈乐宫不招人待见,我以前受了伤,太医不肯就诊,二舅就用这个法子帮我消毒。”

江初唯哦了一声,问:“他也给你舔吗?”

画面感太强!

脑子里已经浮出了乱七八糟的画面,江初唯忙不迭地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周瑾辞噗嗤一笑,满眼璀璨,和无辜,“我这不是腾不出手吗?”

江初唯认真地看着他,“阿辞,药膏盒子大可放置一边。”

周瑾辞微微怔住:“……”

小白狐:哦豁,娘亲终于觉出人间险恶?爹爹要被抓个现行了?!

所以有好戏看了!

“忘了。”周瑾辞挠头,傻乎乎地笑。

江初唯跟着笑,竟然没有怀疑。

小白狐太失望了,缩成一团蜷到角落里。

周瑾辞擦药动作很轻,小心翼翼,生怕弄疼江初唯。

药膏轻轻地抹上咬痕,带着一丝丝的清凉感,又掺有少年指腹的温度。

让人感觉很奇妙,江初唯形容不出来,只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周瑾辞有意无意地打着圈,江初唯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阿姐疼吗?”少年手上一顿,脸上些许委屈。

江初唯负罪感满满,忙哄道:“不疼,一点不疼。”

周瑾辞歪着脑袋眯眼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