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少爷脸上还留了三道猫爪。
“你,你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说完,路葭愤愤的爬起来就要走。
“站住,孤让你走了吗。”珀西依旧懒洋洋的坐在躺椅上,言语间却充满着不可抗拒的威慑力。让路葭背后发冷。
门口悄无生息的多了一双黑色的皮鞋。
路葭黑眼珠转了两圈,可怜兮兮的一头跪了下去:“王后饶命,都是我不懂规矩,一时顶撞了王后,我知道错了,求求您别把我赶出宫去。”
珀西貌似随意的点点头:“既然不懂规矩,你就回去把秦王宫内廷条例抄写十遍再来上班。”
“啊!”这下傻眼的轮到路葭了,秦王宫内廷条例,一本就有大拇指那么厚,还十遍,他要抄到猴年马月,说不定等他抄完,土包子和秦承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路葭挤出两滴眼泪,又可怜兮兮的看着门口的秦承:“大君,”
躺椅上的珀西抿了一口茶,悠闲的看着黑发的大君,像是在看一出有意思的猴戏。
男人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肩膀处一条金色的链子装饰了半个肩膀,这样的装扮衬得他更有气势。
秦承和珀西一个在门口,一个在窗前,两人中间隔了不过几米,却像是隔着几个光年。
珀西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眸光中的疏离和冷漠像是一柄无形的钢刀,把秦承的心炸成了稀碎的烟花。
他的玫瑰,终究还是离他越来越远了。或许这一辈子,他都无法再拥有他的小玫瑰。
男人喉头滚动,把炽热隐秘的爱意和苦涩的心酸委屈尽数咽下。
“没有听到王后的命令吗,还愣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