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竹答道:“我是。”
“你叫什么名字?”
“覃竹。”
杨行远把覃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覃老板,请你跟我去澶州衙门走一趟。”
老贾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干啥去?”
“你又是哪位?”
“伙计。”老贾冷冷道。
“昨夜王爷遇刺,在场的澶州商会老板如今都在官署里待审。我奉命来请覃老板,回去问几句话。”
“我没在场呀。”覃竹辩解道:“我是看你们来搜店才知道这事。”
“所有跟此事有关的人都要带回去问话。。”
覃竹更加奇怪了,“我跟此事没关系啊。”
杨行远倒是很有耐心,一字一顿的解释:“行刺王爷的是云飞白,有人看见云飞白前一晚在‘观海楼’与你相谈甚久。”说着,他侧身退步,一只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覃老板,走吧,别让我为难。”
老贾听了这话,呵呵冷笑一声,一步踏在覃竹和杨行远中间。
他平日总是佝偻着,这一步踏出,仿若换了个人,杨行远只觉得一阵杀气扑面而来。他手腕一抖抽出雁翎刀,“怎么,你还想动手么,我好好说的时候最好按我说的作。”
这些年在内卫,凶神恶煞见得多了,杨行远虽然不显山不露水,可周珩千里迢迢挑了他跟来,自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老贾似乎完全没领悟杨行远话中的威胁之意,迎着他的刀锋向前一步,杨行远一时不妨,竟被他逼得退了一步。二人相峙一瞬,老贾再踏上一步,杨行远却不肯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