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她无异于承认了自己是刺客同党,覃竹吃惊的看着她,声音都有些变了调。“颂华,你这是什么意思?”
梁颂华抱歉的看着她。“对不起,阿竹,劳烦你跟帮主说,请他另外请位先生吧。”
覃竹心中焦急,哪是再请个先生就罢了的事,这些年,梁颂华与覃何衣几乎朝夕相处,情投意合,只查捅破那层窗户纸了。
就在此时,大门口传来一阵响动,覃竹扭头去看,宋林走了进来。
他过来沉声道:“大人,事情办好了,澶州衙门的差役就在外面等候。”
覃竹脸色有些发白,原来宋林是去衙门调人了
周珩倒没什么表情,对着梁颂华微微抬了抬下巴。“请这位梁先生回衙门。”
梁颂华十分配合的站起身来,宋林手里拿着镣铐,就要往她身上套。覃竹霍然而起,阻拦道:“慢着!”
周珩也站起身来,面色不善的盯着她。
“怎么?覃竹,你想帮她脱身,还是想让她拒捕,你可想想你哥,想想渔帮,想想你身后院中那群孩子。”
梁颂华沉静的道:“阿竹,此事与你无关,与渔帮也无关,你别插手进来。”
覃竹毫不退让,大步走到周珩面前,抬着头看他。“周大人,颂华说,她只是去观海楼坐了坐,并没有刺杀顺王。”
周珩冷笑,“荒谬,她伙同云飞白行刺,是谁执刃有什么区别?”
覃竹点头,“好,你说的对,荒谬!可我一直有个疑问,云飞白也好,梁颂华也好,他们为何要行刺?是为了图财还是为了害命,是有人威逼胁迫,还是受人蛊惑教唆?”
周珩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覃竹因激动而变得通红的脸,他轻抬下巴,指向梁颂华,“说的好,你正可以问问她?”
覃竹于是转身去看梁颂华。“颂华,你说。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