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证据?”
“是。”
“你还会继续查?”
“当然!”周珩的声音已经冷了下来。
“那你为何失言,让人捉走了我哥,我们却没有见到你说的人手和物资。”
“此事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
“你找的账册是什么?”
覃竹问地极快,周珩答地也快,可她问到账册,周珩却略顿了顿,似乎心中在考虑是否要把这件事告诉覃竹。“我不是说让你别参合这事,回你的小店,做你的小老板去吧。”
“你把我哥下了大牢,把渔帮坑得好苦,竟然跟我说让我别管?”覃竹苦恼的看着他,“周珩,周大人,我对你实话实说,你若是不管这案子,我们自会想法子找到证据,到时候我就去京城告御状。”
周珩听她如此说,竟然笑了。“你又不怕了,刚刚还有人要掐死你。”
覃竹的嗓子里咕噜一声,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脖子,小声道:“怕,自然是怕,可这世上,总有些事,怕,也要做。”
周珩清俊的脸上露出柔和的笑意,无知者才无畏,明明知道了其中的艰难和危险,还能如此坚定,那才是真正能与他并肩合作的伙伴。此时他觉得,这胆大的姑娘真的很对他的脾气,若是以后不见,说不定他就会遗憾。
“你放心,这件事我自有安排,不能硬来,咱们徐徐图之。”
他口中说着“咱们”,可覃竹一脸怀疑,“谁跟你是咱们?你不是就要回京了?还说什么徐徐图之。”
“声东击西、欲擒故纵。”周珩言简意赅的道。“好了,别在这叙旧了,我是来找他们分赃的账册,既然没有,赶快离开。”
“你,是怀疑文清大哥?”覃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