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移开目光,郁陶哼哼。

狗皇帝,就知道管教本殿下,早知道本殿下就不给你好脸色。

哼!

余光瞥了眼楚尧,郁陶扭开头,不看他。

猫儿不似往日活泼,但终是多了两分活力。楚尧唇角笑意一闪而过,指腹轻柔抚着猫儿头顶。

楚尧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毛,权当安慰受了惊的猫儿。

“咪!”

不许摸头,会秃!

郁陶咪咪叫着,想躲开头顶的手,却迟迟没有动作。

身上隐隐作痛,破皮流血的伤口疼痛一阵阵传来,虽然可以忍受,但也疼的让人心烦。

温热的触感自头顶传来,郁陶吸了吸鼻子,他第一次觉得,向来嫌弃的狗皇帝的手掌原来是温热的,以往让他炸毛的抚摸,竟也让他感到温暖,感到安心。

无意识蹭了蹭头顶的手,郁陶眯着眼,扬起了头。

“陛下。”

浣莹气喘吁吁,鬓角渗出薄薄一层汗,“许太医来了。”

许太医年岁已高,被小姑娘拉着从太医院一路跑到养心殿,已是近气多出气少,呼吸粗重平复不过来,随时都有撅过去的可能。

他喘着粗气,额头汗水大颗落下,抖着手行礼,“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楚尧:……

楚尧扶了一把,“爱卿不必多礼。”

许太医擦了擦汗水,“微臣谢陛下。”

“陛下宣微臣前来,不知是……陛下您身子有何不适?”

“孤甚好。”楚尧道,“陶陶受了伤,又受了惊吓,你且替他诊治。”

陶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