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胸膛起伏,咬牙切齿道:“枉本宫养大那个畜牲,他竟如此待本宫与羡儿,与本宫的羡儿争抢!”
太后的话愈发大不敬,阿郦内心忐忑,只能大着胆子劝慰,“主子,当心隔墙有耳,皇宫上下皆被陛下控制……”
“呵,”太后不屑的轻哼一声,“本宫还说不得了?不过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还真当自己是回事了?”
阿郦额头落下冷汗,“主子……”
太后瞪了她一眼,停了话语,转口道:“本宫乏了,沐浴更衣。”
阿郦松了口气,“是,主子。”
那厢,郁陶刚被许太医处理完伤口。
伤处本就疼,又被淋着纯酒清洗,郁陶恨不得疼的晕过去。
可狗皇帝抱着他,抓着他爪子,不时抚摸毛发,轻声安慰,郁陶就是想晕也晕不了。
埋首在楚尧怀里,郁陶吸了吸鼻子,眼眶通红忍着不落泪。
楚尧轻轻揉捏着猫耳朵,“不疼了。”
郁陶:“喵。”
疼。
你又不是本殿下,怎知疼不疼。
楚尧:“乖。”
郁陶抬爪,啪一声拍在他手背上,“咪!”
才不乖!
猫儿如霜打过的茄子般没精神,却会回应他说的话,楚尧眼中闪过笑意,“真乖。”
郁陶皱眉,谁乖了,他就不乖!
眨巴眨巴眼,挤出泪水,郁陶蹭上楚尧衣衫,蹭了又蹭,将脸上的东西全糊他衣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