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皇颔首,“是这个理。”

“你累了一天,且先去洗漱一番。”凉皇如是说道。

郁钺行礼退下,转身回屋,身后却又响起凉皇的声音。

“阿钺,你说谎时有一个习惯,你可知晓?”

郁钺一顿,“父皇……”

“你与陶陶感情好,从来都不舍得他受起早贪黑习武的苦。今日却无论如何也要教他学……”凉皇嘴角微勾,“你真以为能瞒过朕?”

郁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抿了抿嘴角就要解释。

“此次朕便不追究了,”凉皇道,“希望没有下次。”

郁钺:“儿臣明白。”

“明日,你接着教陶陶习武。”凉皇无情道,虽然陶陶年岁大了不适合习武,但学几招防身之术来防狼……还是很有必要。

郁陶完全不知他昨晚与楚尧同床共枕之事已被人知晓,美美的泡了个澡,排解了身上的疲惫,靠着浴池边缘险些睡了过去。

还好良图及时叫住他,打断了他的瞌睡,“主子,该用膳了。”

郁陶迷迷糊糊应下,出了浴池换上衣衫,前去用膳。

刚沐浴完,他身上还染着水汽,头发滋润。郁钺神色微动,让他到身前,替他擦了头发。

含凉殿的膳食,如今由御膳房提供,楚尧用什么,他们便用什么,皆是宫内的独一份,再好不过。

但三人都没品尝美食的心情。

郁陶又累又困,他何时有那么累过,一天下来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恨不得吃饭都让人送到嘴边,现在吃着东西,都是在机械地咀嚼,哪能尝出什么味。

凉皇看着郁陶,时不时看一眼,那模样与今早上郁钺看郁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