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面意思。”老叟见容言脸色难看,手脚麻利地卷起铺盖,一溜烟跑了……
我颇无语地捡起掉在地上的那支签,递给容言。
“既然你不要银钱,那这个送你。”
我以为他会说他要这东西干什么,但他竟是沉默着收下了。
天色渐晚,赵粉拉着我对容言说:“锐王殿下,今日之事……”
“言言他不会说出去的,我们快走吧。”我催促她。
容言眼中带着零星笑意:“赵姑娘放心。”
赵粉一点也不放心,她的潜意识告诉她这个锐王很危险,相当危险。
一连几天,我心情都很愉悦。赵粉见我日日捧着花灯傻笑,不免担忧。
“芳主,你觉得锐王这人怎么样?”她试探着问我。
“是个特别好的好人。”
“没了?”
“嗯?还有什么?”
赵粉见我一脸迷惑,觉得自己多心了。
眨眼就到了皋月,生辰当天,容华下了早朝直奔顺圣宫。
我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被一二三四一顿折腾后,幽怨地坐在容华对面喝羹汤。
“杜山说你喜欢喝这道鸽子汤,朕一早就命人炖上了,味道如何?”
“好喝。”
“今日是你生辰,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跟朕讨赏。”
“我没什么想要的。”我只管喝汤。
他看我神情恹恹,拿过帕子不紧不慢地擦手。
“朕晋封你为皇贵妃如何?”
我放下勺子,决定把话说清楚。
“不管是贵妃还是皇贵妃,都只是皇上诸多妃嫔中的一个,甚至皇后,也是皇上身后之人,对我来说并无差别。”
“放肆!”他丢了帕子怒喝,“那你说说你究竟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