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已日上三竿,回想起昨晚,忍不住惊叫,司命说互相爱慕的人才会那样,我与容言明明是叔嫂……
赵粉听见我的鬼哭狼嚎,急忙跑进来:“怎么了怎么了?”
“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一个洒扫宫女见你醉倒在凉亭,便将你送了回来。”
那宫女必是容言的人,想到容言,我又一阵心慌。
“……锐王那可有什么消息?”
赵粉瞬间来劲了:“你怎么知道锐王府有情况?”
“什么情况?”我心中一紧。
“皇上昨天赐给锐王的那名美人,死啦!”
“啊?”我惊愕。
“对外说是暴毙,”她压低了声音,“其实是被折磨致死的,现在外头都在传锐王有特殊癖好。”
“这你也信?”
“我看他就不像好人,你也离他远点罢。”
我扶额,那舞姬果然有问题,只是这谣言也太离谱了……
容华摔碎了一方镇纸,怒不可遏。
“皇兄,别什么人都往臣弟这送,此等女子臣弟可消受不起。”
一大早容言就来御书房给他添堵,好端端的美人被他说得病入膏肓,容华心气郁结。
“昨夜皇上来过了。”
“来做什么?”
“你睡得跟猪似的,还能做什么?坐了片晌就走了。”赵粉收拾起我的衣物。
“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东西了?”她从梳妆台上摸出一根发簪,“昨夜一给你梳洗时拆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