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当你知道呢!”她示意我凑近些,“姑娘的名讳与那位撞啦!”
“那位是谁?”
她压低了声音:“还能有谁?摄政王!”
“哦?”
“那位单名一个芍字,原先有婢女撞了她的字,她竟将人活活打死了!你说旁人敢叫你芍药姑娘吗,传出去被那位抓走可怎么整?”
姚芍,姚芍,是芍药!肯定是她!
我直奔宇文房间,宇文坐在地上灌着酒,地上散落了好几个酒壶。
我嫌弃地戳他:“发生什么事了?”
他见是我,苦笑一下:“我当不成拐子了……”
这是什么值得烦恼的事吗……
我给他一记暴栗:“说清楚!”
宇文:“……”
伤感都伤感不了的宇文在我的逼迫下吐露了事情经过。
“我有个想法,可以帮你拐回小公子。”
“什么?”他激动地站起来。
“把他送去摄政王府。”
“……滚!”
极尽奢靡的摄政王府一片愁云惨淡。
“抬起头来。”慵懒妩媚的声音骤然响起,在听者耳中却像道催命符。
跪着的男子抖得厉害,只敢稍微掀起点眼皮。
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双玉足,肤如凝脂,单从脚趾就能看出它的主人是多么妖娆。